面对着电脑笔记本,乔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写一些什么了。他用冰冷的双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开始显得不耐烦。放下烦人的工作,乔到厨房里端了一杯温牛奶,重新来到了客厅。看着沉重的草稿,他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耐性,想歇斯底里地呐喊。“叮叮叮……叮叮叮……”智慧型手机即刻响起。乔走到落地窗边,用深情款款的眼神望向窗外。那是一个女孩,看起来二十来岁,轻盈的长发披肩,身形稍微瘦削,飘散着一种独特的气质。乔尝试走近窗边,想更靠近她。
她是一名大学资管系学生,有着八分之一维京人的血统。因此五官标致,看起来很漂亮。半年前,她搬到了乔居所的正对面。乔对她一见钟情,却没有勇气去结识她,只能远远的望着她。乔大概从半年前就开始使用神秘的送花方式把自己的心意送到她的家中。手机显示着八点整,这是乔特意设下的闹铃,好让自己不错过她的出现。
手举着玻璃杯,乔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小说还在扩展中,他全神贯注地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是多么的迷人,是多么的神秘。乔已经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为自己能够进入她的生活中。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乔这几天似乎忘了把医生吩咐的药都吃完。脑海里只想着“赶快把小说写完吧,不久就要交上了!”……他已经忘了这么做会让自己的病情更加严重。
那女孩睡了,灯都熄灭了。乔缓缓地走回客厅,再次面对他的工作。他疯狂地用指尖在键盘上来回,一行行的文字不停地在荧幕上出现。乔正专心的神情突然转为凶狠。眼神由温和变成了邪恶,口中念念有词地把自己写着的小说储存起来。乔和上了电脑笔记本,戴上尘封已久的的黑胶框眼镜,往地下室走去。这一刻,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了。
这一天,女孩遇害了。女孩被一位从未谋面的黑衣者拐走了,她用力地挣扎却敌不过那人的力量和阿摩尼亚的威力,昏了过去。当女孩从黑暗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一处阴森的地方。她的前方,有个生疏的背影,那是她未曾见过的。女孩开始慌了,已被捆绑着的四肢开始无力地挣扎。“呜……呜……”女孩只能发出一些声音,哀求着。黑衣者听见了女孩的声音,手持着一些东西,转过了身体。
那是乔!是他!对女孩来说,她从来就没见过乔,更不知道乔为她而倾倒。“我不是乔!我是他想象出来的角色,佑斯!我现在就替他完成他的小说!”话还没说完,乔就拿出手中的针筒,为女孩注射一剂麻醉药。那并不是乔的本尊,是他精神分裂出来的小说主角。女孩再次昏了过去,乔还为她换上了一袭洋装,把她抱到了大厅的钢琴那里。乔环抱着女孩,试着教女孩弹钢琴。优美的琴声,环绕着整个大厅,这场景优美地不是时候。墙角的那束玫瑰,凋谢了,就好像即将结束的生命,再也没有能够绽放的花瓣……
乔尝试着与女孩共舞,女孩无力的身躯在空中飘舞着……女孩却不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舞姿。乔把女孩抱回地下室,把她放在椅子上。乔邪恶地望了女孩一眼,转身就离开了。不久后,女孩醒了,她用脆弱的视力环绕四周,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解了绑。女孩尝试逃离这个恐怖的黑房,可是被乔逮到了。女孩用乞怜的眼神看着乔,想要乔放她一条生路。说时迟,那时快,乔挥着手上的手术刀,赏了女孩一刀。女孩睁大了眼睛,瞳孔也迅速放大,双手不停地往乔的身上打。在垂死挣扎了一分钟,女孩昏死了过去。鲜红的血,从女孩的腹部涌了出来,地下室的堤上顿时布了一地的鲜血。乔放肆地笑着说“哈哈,我终于帮助人完成了任务,结束了!你也是属于主人的了!”很显然,“主人”指的是乔的真实身份。
女孩的双唇从淡红褪到了苍白,她闭上眼睛就像睡着了一样,就欠了呼吸的气息。乔看着女孩,好像恢复了真实的性格,他不断地摇头对自己说“怎么会这样?你到底做了什么?”。乔的眼神流露出一种邪恶的恐慌,双手不由自主地拍打着自己,他把自己的身躯抛向了墙上。乔用手指撑着自己,站了起来。现在的乔,不是乔,是佑斯。他眼睛斜望着女孩,接近她,把她的遗体抱进了浴室。
莲蓬头的水不停地涌着出来,打在女孩身上,鲜血与清水混在一起,流成了河。良久,佑斯抱起女孩,把她带到台面上。他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箱子,箱子看起来满是神秘与恐怖。他从箱子里抽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凝望了好久,才下手。手术刀在女孩的身上游走,不是发着“吱吱”的声响。每割开一寸的皮肤,佑斯总发出邪恶的笑声,不禁令人毛骨悚然。女孩的四肢与躯体分成了好几段,佑斯把分割好的部分放好,并用上强性的防腐剂。
佑斯把高贵的雷丝缎带装饰在每个部位上,每个部位陈设在一个透明箱子。女孩就被存放在乔的家里。乔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思想,佑斯已经完全地入侵他的脑袋。乔永远却不知道佑斯的存在就在他小说的开始。佑斯已经完全进入了乔的思想与生活,看着这些“作品”,乔笑着说“这就是《自私的爱》。”自私的爱?把女孩杀了,永远保存起来的等于爱她?乔自言自语地说:
“这就是爱,我爱你,不敢说出来。你天真烂漫的笑容,我想要永远保存起来。这不是牺牲,是为爱牺牲,是因为我爱你。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保存起来,永远画在我的世界里……”
女孩永远的被乔占为己有,每当乔坐在大厅的钢琴前弹奏,他总会望向地下室的方向,因为那女孩就在他的地下室里永远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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